大学可以是秀才。至于大学阶段,那就再去分举人和进士好了。
这么一步步地做,就容易被人接受,水到渠成;如果是一步到位,直接说要把新学纳入科举,就和四书五经一样考试,就会让原有的读书人抵触。
从张明伟这个角度来说,他实施的新政,也就是对旧有制度的革新,都是尽量减少阻力,最好是能皆大欢喜的状况。实在不行,有根本利益冲突的,那该来硬的也就再来硬的。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新学极大地损害了曲阜孔家。
要想让曲阜孔家拥护新学,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双方冲突的结果,便是没了曲阜孔家了。
而在张明伟一心扑在这些事情上时,京师或者京畿之地的舆论变化,却是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