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潋心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不由抿起唇角,两条秀气的眉毛用力拧紧,眉心隆起起伏的山川。
“莫急,我二人自会救你出去。”阙清云声音沉稳,未立即替炎温瑜松绑,而是伸手虚按炎温瑜的肩膀,朝其体内渡入一缕灵气,吊着他仅剩无几的生机。
炎温瑜肉身损毁严重,根本经不起任何灵药药力冲击。
但哪怕是这一缕细而又细的灵气入体,仍令炎温瑜难以承受。
他浑身痉挛,面色痛苦。
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灵气的渡入,待其一身颤抖平息,他才喘息着放松紧绷的神情,可一张脸上已布满密密匝匝的冷汗。
炎温瑜出生于帝王之家,虽然不通修炼之道,但从小锦衣玉食,丹药疗养,自身也有一定的修为。
阙清云朝他体内渡了一缕灵气,助其护住心脉,疗愈了部分五脏内创,他的神色明显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许多。
直至此时,玉潋心才抽剑出鞘,斩断束缚炎温瑜两臂的铁索。
那人双腿不能施力,身体一松就朝地上倒。
阙清云扶稳了他,与玉潋心一块儿托着他的肩膀,令他平躺在地上。
倏然,炎温瑜脸色一白,猛地呛咳两声,喉头涌出一股鲜艳的血水。
血沫顺着其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他的耳廓。
玉潋心一惊,她二人已分外小心,尽可能放轻了施救的动作。
可炎温瑜的肉身实在过于脆弱,经不起任何波折,仅仅是从石柱上放下来这个过程,他的身体竟然承受不住。
她连忙并起两指,轻点其人心口,森罗之力在其指尖涌动,一点点渗入炎温瑜的经络之中。
可其内腑之伤并非一朝一夕铺就,而是经年累月,无数日夜堆叠而成。
这伤已入根骨,哪怕森罗魂骸之力,也难以修复。
玉潋心面色沉重,试了三次,仍未令炎温瑜伤势好转,阙清云亦是皱紧眉头,按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