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样子。”
夜轻羽倏地笑了,眼底起伏的波澜渐渐平息,还归虚无的寂静。
无奈惋惜,却又夹着几许莫名的欣喜,她嘴角微翘,语气雀跃地说道:“不愧是当初冲冠一怒屠尽天玄满门的夜轻云,本座原还以为,重新选择,你会更谨慎,更隐忍。”
可疯子,终归是疯子。
阙清云抬了抬眼,神情陡然缠上清高倨傲之色:“你来都来了,我忍与不忍,又有何区别?”
夜轻羽既然亲自现身东冥,必然是不打算放过玉潋心的。
“区别自然是有的。”夜轻羽抿唇轻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没关系,怎样都好,毕竟,你不试一试,怎能死心呢?”
她伸手卷起阙清云耳侧的青丝,神色缱绻而迷离:“你始终,还是会回到本座身边来。”
说完,她松开手,将阙清云倒给她的茶水一饮而尽。
遂放下茶盏,微笑着拍了拍阙清云的脸:“试试看吧,你只有十二个时辰,决定带她走,或者求本座原谅。”
“本座不会亲自动手,但是,若你还希望她能活,就仔细思量思量,这一切,是否值得。”
话音未落,那黑袍之人已消匿于虚空,不见影踪。
阙清云握紧双手,眼睫之下,寒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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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潋心慢悠悠地睁眼,双耳灌入喧嚣之声,随后视野才由模糊转为清晰。
她发现自己趴在茶舍大厅角落的桌上,厅中茶客的说话声,远处台子上说书先生正讲到兴起时,整个大厅喧声一片。
玉潋心揉了揉额心,脑袋昏昏沉沉,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清醒,渐渐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她猛地一惊,而后坐起身来,四下张望。
手肘撞到东西,那斗笠从她身侧滑落,啪嗒一声跌在地上。
她坐在先前的位置上,去雅室寻阙清云,与其一番谈话,都好像做梦一样。
玉潋心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