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云瞥了眼郭石,听出国君语气不善,便未应声。
炎温瑜却忍不下心中恶气,怒声道:“此人擅闯皇宫,欲盗取璩阳城的布防图!”
他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盯着阙清云,“敢问阙宗主,既是你听澜宗之人,可该给朕一个说法?”
然而不等阙清云开口,那郭石便吐掉嘴里的布团,抢着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郭某之事与听澜宗和阙宗主无关!”
炎温瑜两眼一瞪:“放肆!”
炎承钺出手,一掌击中此人胸口。
郭石不过分神境修为,哪里撑得住洞虚境大能一掌之威,当即口吐鲜血趔趄后退,直撞上一根梁柱方停了下来,但气劲透体而过,竟在那径长丈许的石柱上迸开蛛网状的裂纹。
数根胸骨塌陷下去,郭石满脸都是鲜血,余劲震碎他的颌骨,牙齿也崩了一地。
阙清云从始至终面色平静,只在看向郭石的瞬间,眼底有一闪即逝的杀意。
这郭石表面上看是在努力撇清与她的关系,为此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可他越是如此情绪激烈,则越惹人怀疑。
眼下,这大璩国君,显然已对她起了疑心。
不愧是帝王之家,生性多疑,不管她们先前为之做了多少贡献,为了救他的女儿,险些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可一旦涉及这权位,便立马翻脸不认人。
此事蹊跷,时间上也颇为巧合,其后显然有人操作。
而这幕后黑手,十有八.九便是东冥乐。
郭石被炎承钺封了口,炎温瑜方拍了拍座椅扶手,冷声问道:“阙宗主,你待如何解释?”
“阙某不知此事。”
短短几个字,再无旁的言语。
对于已经没有丝毫信任可言的人,再多的解释,都苍白无力。
炎温瑜眯了眯眼,袖中双手攥成拳头:“既然仙师不知内情,那便先回去吧,不过,眼下天祭将近,璩阳城内稍显烦乱,近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