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你莫再牵扯了。”
然而玉潋心的心思却诡谲莫测,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若弟子顺了师尊的意,就此抽身,师尊是否还要执意嫁给秦师伯?”
阙清云没有回答。
玉潋心疯了似的哈哈大笑,笑得眼角淌出零星晶莹的泪花。
阙清云眸心倏然晦暗,便见玉潋心自她眼前凭空消失,转瞬又现身于她身后。
玉白手掌抵住她的背心,贴近她耳边喃喃低语:“说到底,师尊这是欲施缓兵之计,最终目的,不过是继续诓骗弟子,好让弟子放弃今日这场盛大的夜宴。”
阙清云心中突生警兆,遂驱动灵气覆盖身体,欲施力将玉潋心震退。
可她慢了一刹,后心传来尖锐痛楚,似有毒针刺入她的身体,压迫重要穴关,转瞬间,四肢麻软,握剑的胳膊不住发颤,区区数息,便听哐啷声响,玄黑古剑从她手中跌下,落在脚边。
瞳孔开始涣散,腿脚脱力,瘫软于身后之人怀抱中。
玉潋心贴近师尊颈项,嗅闻女人发间淸柔的馨香,与之耳鬓厮磨。
她爱极了师尊这一身红裙,衬得肌肤愈加润白如玉,还多了几许平日难以得见的风情。
“你骗弟子也好,恨弟子也罢。”喑哑的语调在朦胧的雾气中显得格外缱绻温柔,“便是有朝一日当真下了狠心要取弟子性命,潋心都甘之如饴。”
阙清云意识尚存,竭力抬起胳膊,试图抗拒玉潋心的束缚,却徒劳无功。
玉潋心牢牢抱紧了她,沉醉亲吻她的耳廓,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她耳后细腻的肌肤,迷醉的话语藏着道不尽的疯狂:“不过……请师尊一定亲手杀死弟子,让潋心死在师尊怀里,此外,弟子今生别无他求。”
“潋心……”阙清云伸出手来,攀住玉潋心的肩膀,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收手吧,仙门恩怨,与凡人无关。”
倘若玉潋心真的不顾代价唤醒魂骸,所颠覆的,断然不止一个听澜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