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一想,这番话确是极有道理,不管凝云驸马说得如何漂亮,其国未定,其家不安,他却远至周国,确实有夸夸其谈,不务正业之嫌。纵连夏召舞与裘可卿也不免担心起来,姬喜抓住刘桑适才“为国为家”之言,直指他言行不一,确实是击中了刘桑的软肋,这一下子,就算是刘桑,怕也难以辩驳。
一众才女不由得看向刘桑,俱是疑虑,那些才子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起言挖苦。
刘桑却是一声长叹,等众人全都安静下来,才看向公子喜及其身后的那些人:“我说……你们知不知道我来中兖洲,所为何事?”
姬喜冷冷地道:“我等如何会知道?”他们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思越集追杀刘桑已久。
刘桑道:“对啊,既然你们根本不知道在下来中兖洲,所为何事,怎就纷纷断言在下是来游山玩水?怎就知道在下不是为国事家事而来?怎就肯定在下是不顾大局,聊于享乐?”慢悠悠地喝一口茶,眼睛斜了过去:“我说你们……是来找渣的吧?”
众才子:“这个……”一时无语。
他们当然是来找渣的,而且现在,谁都知道他们是来找渣的……但他们不能就这么承认啊。
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们抓住刘桑以前说过的话语、谈过的见解前来质询,这个叫“谈经”,这个叫“辩义”。这个叫“问难”,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是来“找渣”的,就算大家都知道,他们也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就不是“君子之道”了。
但要说自己不是来找渣,刘桑这一句话顶过来,他们确实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是啊,既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凝云驸马为何事来到中兖洲,怎就断言他是游山玩水?怎就开始大肆批判?这不是“找渣”是什么?
姬喜等一时犹豫,想着该怎么答。内中一人却已大声道:“那驸马究竟因何而来?”
众人一想。对啊!只要把这个问题直接抛回去就可以了,不管他如何答,此时此刻,和洲兵荒马乱,他弃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