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先锋大将,主力犹在,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虽未特意指出此话问谁,视线却是扫向刘桑。
刘桑早有准备,道:“连珠寨势力发展极快,但也正因其势头太大,大而无当,顺势时一切好说,逆势时漏洞百出。他们现在只有两种做法,要么集结兵力,全力压迫鲸城,但鲸城大胜一场,士气极盛,连珠寨损失先锋大将,遭遇重创,两方若是在鲸城打攻防战,我们与青木城从后方支援,三五个月他们别想破城,鲸城与青木城都是世代经营,薛钟虽然自称东越霸王,在和洲东南,仍然只是因势而起的寇贼,根基不稳,相持下去,他们必定不战自乱,所以他们只能采用第二种手段,表面上兵压鲸城,实际上绕过鲸城,直接攻打我们又或是青木城。”
夏萦尘略一思索:“徐东山多岭多,他们若是潜伏起来,悄然绕过鲸城,我们也难以发现。但是同理,正因为山多岭多,虽易躲藏,但连官道都不好走,想要避开官道,日夜兼程,快速偷袭,几无可能。连珠寨就是因为深知这点,只以为我们当时与鲸城闹翻,未来得及出兵,拖得几日,就算想要援手也来不及,才敢放手攻打鲸城,未曾想到我们早就已经派出兵将。”
赵兀庚道:“同样的道理,连珠寨想要避开鲸城快速偷袭我们,难度极大。若是慢慢逼近,时间一长,我们自能发现他们压迫鲸城的人马是多是少,从而判断出他们的作战计划,令他们奇袭无效。”
众人看向刘桑,觉得他这一次的推测,未免有些错得离谱。
刘桑往地图上一划。道:“若是他们走这一条路,却又如何?”
夏萦尘一个错愕:“枝江?但是枝江已是在徐东之外,乃是楚阀的势力范围。连珠寨要想从这条路绕过鲸城,偷袭我方,路虽好走。却更为遥远,除非有楼船接应,助他们沿枝江顺流而下,那非得有楚阀相助不可,可是楚阀阀主楚御公……唔。”
刘桑笑道:“楚御公的儿媳妇,可是稚羽公的其中一个女儿。”
夏萦尘沉吟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