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风雨,对夫君的声名亦是妨碍,倒是委屈夫君了。”
刘桑道:“虽然这样,但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与鲸城决裂,支援鲸城乃是不可能的事。”
夏召舞嘻嘻笑道:“姐夫你刚才倒地装可怜的样子实在是演得太像了,是不是因为真的做了许多亏心事,戏假情真?”
刘桑把一葡萄往她嘴里一塞:“吃你的葡萄去。”又道:“稚羽公派来的提亲团,我们不好直接拒绝,明天也要拜托你了。”
“嗯。”小姨子双手插腰,“就他们那人渣大公子,也想娶本姑娘?看我把他们打出去。”
另一边,贾星被兵将连夜驱赶出城,虽有一肚子苦水。却无计可施。方到城门,两名将领押着他,其中一人忽将某样东西塞入他的手中,低声说道:“先生勿怪,这里有一锦囊,我家军师请先生回到鲸城后。再行打开。”
贾星一个错愕,那两人已是同时一推,将他推出城去……
似这般过了一些日子,前方战况传来。
夏萦尘、刘桑、夏召舞、从祖海赶回的赵兀庚、一直都在操练水军的吴毅刚等聚于一处。
吴毅刚大笑道:“军师果然了得,连珠寨先锋大将诸葛狂攻打鲸城,大败亏输,连脑袋都被晃老将军给劈了。”
刘桑笑道:“连珠寨只知我们与鲸城、青木城决裂,却不知早在他们出兵攻打鲸城、鲸城派出使者求援之前,我们的兵将便已经出发,藏于隐蔽之处,诸葛狂人如其名,勇而无谋,这支伏兵完全在他们意料之外,他们如何能胜?”
赵兀庚额首道:“最关键的,其实还是事前不但骗过敌人,连自己人都瞒着,连鲸城一方都以为与我们闹翻,我们根本不会出兵。”
刘桑道:“连珠寨既欲吞下整个徐东,自然到处都是他的密探,不骗过自己人,又如何骗得过他们?诸葛狂就算再狂,要是事先知道我们与鲸城联手,也不敢就那般直接攻城,给予我们可乘之机。”
夏萦尘淡淡道:“连珠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