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眼不肯去看那渐远的红浪,只慨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小郡主在临王府用了早膳,又被白竹娴捧在怀里上下打量过许多遍。
凛冬将尽,少女脸颊藏着的软肉开始缓缓消减,似乎果真是存起来的一点冬膘一样。
儿时如乔便曾调侃她要胖成元宵,想来大约是早发觉了这点小秘密。
傅长凛便安坐楚承身侧,面上侧耳倾听临王教诲,暗下却满心满眼装着那位眉眼弯弯的小郡主。
只是他尚未盯上多久,便被另一抹身影遮蔽了视线。
楚叙白揉一揉她温软的下巴,不知塞了甚么在她手中。
小郡主如宝似的收在怀中,牵着他干净平整的袖口,轻微歪着脑袋道:“谢谢大哥哥。”
这双眼睛实在明静清澈,那黝黑的瞳仁清清楚楚地映着重重倒影。
目光专注时,便仿佛满心满眼唯装得下一人一样。
湿漉且热乎。
傅长凛面色沉了沉。
他们在临王府留了一日,最后一抹光色沉下去时,小郡主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拜别了父母,启程回府。
才入车驾,便被男人沉沉抵在角落,灼人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小郡主被他吻得迷糊,昏昏沉沉地团在他怀里,一时尚摸不着头脑。
她全没有发觉这位傅大丞相已目光晦暗地盯了她足足一日。
车驾里空间狭窄,居高临下的男性气息霎时间充斥她五感。
楚流萤推不动他,只揪着他肩角的衣料,可怜兮兮地红了眼眶。
傅长凛在她气竭时才终于克制着放开人,却仍旧强势地将她困在怀里,不留半点空隙。
小郡主唇瓣有些红,眸光闪闪地贴上去,在他脸颊落下一个热乎乎的吻:“怎么了?”
她呼吸尚有些乱,眼底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傅长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