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不行,还是太主动,贱兮兮的。
——哦?
这么冷漠,乔乔会伤心吧?万一不追她了可怎么办?
纠结许久,祁言实在想不出来,决定不回复。
她,高冷,决不妥协。
午后,陆知乔独自驱车下乡,进了老宅所在的村子。
这几年农村发展得很好,道路翻新整修,宽敞又平坦,两旁绿油油的田野一望无际,家家户户都住上了自建房,小两层甚至三层,白墙黑瓦带大院子,比城里别墅还要气派。
房屋的布局没什么大变化,以前哪几户分布在哪,如今都差不多,只是路上基本看不见年轻人的面孔,多为老人和小孩儿。
陆知乔把车停在村口,步行进去。
烈日当空,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双手背在身后,优哉游哉地漫着步,三四岁的小孩子在路边追逐嬉戏,个别家院门前趴着被铁链拴住的大黄狗,正吧唧吧唧啃着骨头,一见生人来,免不了吠几声。
小时候只是逢年过节来,不常走动,故而村里人她几乎都不认识,好在布局变化不大,她凭着十余年前的记忆,一路走到老宅的位置。
那地方已经变成了池塘。
青黯的石台,褐黄的泥土,四周野草茂盛,池水里飘着绿油油的浮萍,有几只毛色灰暗的鸭子在里面游泳,发出沙哑的嘎嘎声。
池塘边有棵老榕树,一丝暖风吹过来,树影摇曳。
榕树树枝粗壮,以前老宅还在时,人站到三楼房间的阳台上,伸手就能摸到它的叶子。陆知乔还记得,她跟哥哥两个人拿一根粘竿,从阳台伸到榕树枝丫中间,可以捅到鸟窝,夏天的时候还能抓知了,很好玩。
老榕树比她爷爷奶奶的年纪还要大许多。
她仿佛看到奶奶端着小板凳坐在榕树下,手拿蒲扇,一下一下扇着风,悠然自得的模样。
“诶,个不系(这不是)小乔啊?”
背后传来熟悉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