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抱紧陆知乔,而后又闭上眼睛。
这回没了动静。
臂|弯暖和,冗|长的呼吸缓缓扑在陆知乔面前,她调整了下,收紧胳膊,头稍侧,鼻尖挨着祁言脸上,嗅到一丝洗发水香味,清淡醉人。
两人就这么靠着,一个半醒,一个睡着,空|气间的(和谐)渐渐升高,陆知乔觉得有些热了,却不想松开祁言,反反复复纠结,最终还是打消了推开的念头。她也规矩,没乱动,只是脑子里想起了些七七八八的,很是(和谐)。
偏偏再度沉睡的祁言很不安生,挪腾了两下,往另一头滑,梦里还嘬吧(和谐),像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不偏不倚地(和谐)到陆知乔(和谐)上。
简直要命。
偏又推不开,她费劲退一点距离,这人就无意识靠上来,直到她退无可退,要掉下床了,又被这人牢牢箍住。
睡衣那么薄,那里经得起嘬,一下子就沾得到处是祁言的口|水,潮|热不已。
困意来了,陆知乔趁人停歇,慌忙酝酿睡意,好不容易快要睡着,又被祁言嘬醒,浑身一机灵,气得她想狠狠拍这人脑袋。可终究是下不去手的。
无法,只能忍着。
就这样,陆知乔硬是熬到凌晨才睡着,也只眯了一会儿,被弄醒,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
清晨,一夜好眠的祁言悠悠醒来,躺在床上思索了两秒这是哪里,起来穿拖鞋,耷着睡眼出去。
次卧门关着,厨房里有动静,祁言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刚过七点,便去刷牙洗脸,收拾完,她径直朝厨房去,看到陆知乔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煮东西,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陆知乔吓得手一抖,缓过神来,刚想狠狠打掉这人的手,蓦地想起昨晚,心软下来,声音不由自主地温柔:“醒了?”
祁言用鼻音嗯了声,脸贴她耳朵。
“早餐马上好,去刷牙。”
“收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