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紧追不放。
换做旁人如此八卦,陆知乔早就冷脸不搭理,面对祁言却不知怎么有些心虚,可她分明没做亏心事,清清白白的。于是实话实说:“最近有点累,不想开车。”
拙劣的借口。
祁言静然望着她,半晌没吭声,亦没任何动作,潋滟的眸里晦暗深沉。
——叮
电梯停在九楼,门打开。
忽然,祁言单手蒙住陆知乔的眼睛,指尖轻缓划过她浓密如扇的睫羽,而后低下头,用糊了口红的唇去吻|她。
这回吻得凶狠,呼吸间尽是强势与掠夺,没有丝毫温柔之意,却极其小心地护住她后脑。陆知乔被动地受着,几乎无力反抗,朦胧间只感受到这人莫须有的怒意,来不及思考,又被漩涡淹没。
许久无人出去,电梯门又合上,一直停在九楼。
待发泄够了,祁言抬起头来,同时亦拿开蒙在人眼睛上的手,原本不均匀的口红生生被压得密实,反倒有几分好看。
她按了开门键,扭头出去。
……
整个下午陆知乔心神不宁,无论睁眼找事做还是闭眼躺下,满脑子都是祁言那幽深晦暗的眼神,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脑子清醒了,才反应过来,那人的行为和话语,还有这一个月以来的点点滴滴,她若是当真半点不懂,也白活到这个岁数了。可仅仅是朦胧地懂一些,更多更深的她不愿去想,因为没有可能,即便有,也要扼杀干净。
吃过晚饭,陆知乔陪孩子练了会儿琴,然后去洗澡。
她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较薄的长袖睡衣,拉开放置内|ku的抽屉,冷不丁瞥见角落里的小盒子,指尖一顿,蓦地有股痒|意兜上心口……
例假刚走不久,那方面的念头特别强烈,洗澡时避免不了的触|碰都能引得她像火烤一样。饶是她再能克制,却也抵不过生|理本能,该发泄时终归是需要发泄的。
陆知乔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