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却明白了,原来栾青杭并未打算亲自同他面谈。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老实回答几个问题便好。”
那人淡声说着的同时,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河俊瞳孔一缩,不再言语。
“第一,飞喉在死之前,可曾向栾青鳕或他人泄露相关隐秘?”
听到对方的问题,河俊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不曾。他很谨慎,即便对我也不肯多提昊阳会的只言半语,我若追问,他便让我亲自向殿下问询。”
黑袍人微微默然,跟着继续开口。
“第二,你为何要自作主张,杀了飞喉?”
河俊眉头微皱,有些不悦。
“此事我已交代过数次,如此做既是为了我与河图族,同时也是为了殿下。
在那种境遇下,杀死栾青鳕的几率已经不足一成。况且我若是被叛军击杀,对于殿下的大业也无甚好处。
一个飞喉与整个河图国的力量相比,孰轻孰重,阁下当也清楚吧?”
对于河俊的不悦,黑袍人也并未在意,反而轻笑一声。
“哦?河国主倒也颇有急智,取舍之道也颇为分明,怪不得殿下会对你赞赏有加。”
听到此言,河俊脸色微缓,摇了摇头。
“殿下倒是高看我了,事实上,彼时我也颇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行事。还好我的心腹大臣河昉机智,及时想到了那个对策,这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嗯?河昉?就是那个河图司司主?”
黑袍人奇怪出声,有些诧异。
“不错,是他。”
“原来如此。”
黑袍人微微颔首,而后终于转过了身。
但其兜檐拉的很低,河俊仍旧无法看穿其容貌。
“第三个问题,栾青鳕究竟是受何人或者何方势力相助,这才将你们耍得团团转?”
面对黑袍人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