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对方显露自身的非同凡响,显然就是要打出自己的名声,好在日后不战而威服更多人。
或许,今日这一幕只是开始,日后,他的举动还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高调……
一念及此,栾青衣的紧迫感不由更浓,眼神中也悄然划过一抹冷意。
栾青杭可是想要她的命,对于这样一条毒蛇,她是万万不可能和平共处的,更不可能让他窃居帝位!
但向母上言明一切,母上也是不可能信的,一则没有实证,二则她们都是母上的子女。
若是贸然出言,说不定还会引来母上的不满与猜忌,也有可能泄露出去,打草惊蛇。
所以,一切还是得靠她自己,得靠她的长姐以及那位陛下……
也就在比斗进行之时,河俊却被人带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屋。
扫了眼平平无奇的居室,河俊正暗皱眉头时,里侧靠墙角的位置却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银色小圈。
见此,河俊眼眸微闪,略一沉吟后,咬咬牙走了过去,站到了圈内。
他已经被验了三关,包括问心,后面的人应该已经敛去了怀疑,既是如此,那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通过这隐秘的传送机关也可猜出,这扶荷勾栏十有八九就是昊阳会的产业。
类似这样的地方,还不知有多少……
随着河俊走入,银色小圈轻轻一闪,继而便不见了河俊的身影,小屋复又恢复了空无一人的宁静。
但在地下不知多深处的一座小型地宫内,河俊的身影却悄然出现。
河俊扫了眼周围,发现这里虽然隐秘,但看起来倒也平平无奇,周边也无他人,只在前方不远处有一道身披黑袍的人影背对着他站立。
“不知尊驾是?”
河俊缓步上前,拱了拱手疑惑出声。
他原先还在奇怪,栾青杭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扶荷勾栏,又要如何同他照面,难道就不怕被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