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内门就有上千人,内门之上又有入室亲传弟子,我们归藏的外门弟子比他们的内门弟子学得还多,还不必执役、伺候师长。”
大部分弟子在拜师前都曾货比三家,闻言都深以为然,连连称是。
当日下晌,太璞便派人将谈定的赔偿送了来。
叶离大方地一挥手,便给昨夜遇险的几个弟子一人发了两百万,外加太璞特产的素女琴一张、云龙芝草一茎,蛟鳞宝甲一袭。
沈碧茶笑得嘴都合不拢,只能抬着下巴以防脱臼。
这天晚上,叶离生怕弟子们出门再惹什么是非,便给他们加了一堂晚课——太璞宗被他扒得只剩裤衩了,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是扒还是不扒呢?
上完课,小顶回到房中,陪着虎崽红豆包玩了半天猛虎扑食,听见外头水鸦叫声,蓦地想起昨晚在里蜃市买的愿珠来。
她捋了捋虎崽的脑袋,给它一只绣球:“我有事忙,你乖乖玩鞠,别来闹我啊。”
灵虎崽温顺地“喵”了一声,乖乖玩起球来。
小顶从乾坤袋里摸出愿珠,打开窗户,按着沈碧茶教她的法子,施法让珠子悬浮在半空中,令它沐浴月光,一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许愿:“信女愿和金师兄两情相悦,结成道侣……”
愿望要连着念上七七四十九遍,如此反复七七四十九日。
她刚念上六七遍,耳畔便传来师父的声音:“萧顶,你又在胡闹什么?”
“没胡闹。”小顶有些委屈,她诚心许愿,怎么能说胡闹呢。
苏毓:“方才在和谁说话?”
小顶觉得师父管得有点多,不过她心中坦荡,不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照实说道:“我在对着愿珠许愿呢。”
“许的什么愿?”苏毓淡淡道,“说来让为师也听听。”
小顶理直气壮地把愿望说了一遍。
苏毓轻嗤一声:“你知道什么是道侣?”
小顶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有些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