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顶未曾料到他的身世这样凄惨,可她一只炉子,也不知道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半晌才道:“师尊,你别伤心……”
苏毓一笑:“那时候我还不曾记事,也不知伤心。自晓事起便与你师祖、师伯一起避居九狱山,也算得无忧无虑了。”
小顶用力抿了抿唇,下定决心道:“师尊,徒儿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苏毓凉凉道:“不图你孝敬,你少气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小顶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气师尊了?”她一直很听话啊。
苏毓又回想起方才在水镜中,看见她光明正大问人家“欲.龙”,不由脑仁疼,无可奈何地摁了摁太阳穴。
“没有,睡吧。”他言简意赅地答道。
……
归藏一行人比预定计划提前一天抵达,故此可在郁洲多停留一日。
翌日,顾苍舒与太璞宗两位长老亲自前来凤尾渡赔礼道歉,连山君可不是吃素的,昨夜他既放了话,那不想赔也得赔了。
叶离奉师叔之命前去交涉,发动三寸不烂之舌,果然不辱使命,恨不能把太璞宗扒个精光。
太璞宗三人下船时脸色都是青的,右长老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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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离送走了三人,失望地摇摇头:“说起来是天下第二大宗门,却没有多少油水可刮,空架子罢了。”
西门馥是知道这些大宗底细的:“大衍和太璞传承千年,门人弟子动辄数万,看着鲜花着锦,其实尾大不掉,内斗又狠,其实内里早就虚了。”
他摇了摇扇子:“剑修门派都是灵石堆起来的,哪哪儿都要钱,也就我们归藏家底厚,历任掌门又生财有道,连外门弟子都有月俸领。
“在大衍和太璞,外门弟子压根算不得弟子,就是杂役,根本学不到什么正经剑法术法。就这样,每年还得付一大笔束脩,要入内门,行拜师礼又是一大笔钱。
“对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