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斐呢?这几天都没见着他人。”湫十长长的睫毛垂着,问得心不在焉。
“跟着他一起来主城的表弟出了点岔子,他陪着一起挨罚。”秦冬霖对着满桌各式各样的糕点和灵露,没有半分食欲。
湫十笑了一下,道:“还好我底下没有弟弟妹妹,不然也得陪着一起。”
“我也没弟弟妹妹。”秦冬霖嗤的笑了一声,“该挨的罚一次没少。”
不止他,还有宋昀诃,伍斐,他们三个都能组成一个固定的陪罚团了。
始作俑者就是坐在对面,庆幸自己没弟弟妹妹的那个。
湫十全当没听见,她在想别的事情。
那场梦,还要那段突如其来涌进她脑海中的记忆,她要不要跟秦冬霖说。
要是说,该怎么说。
诚然,她的异常,秦冬霖也看出来了。
安静了一刻钟之后,他端着盏热茶抿了一口,又放回桌上,“铛”的一声碰撞之后,他的话语接踵而至。
“我设置了结界。”
“想说什么,现在说。”
湫十罕见的有些紧张,她抬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理了理思绪,才挑了些重要的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说完,湫十抿了一口果露,香甜的滋味在舌尖弥漫,她微微提起的肩松了下去,语气也变得轻快了些:“听着是不是很离奇,这些日子我可难受了,抓心挠肝的,觉得那不止是个梦。”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不论是梦,还是我早上看见的那些,都非常真实,那些事,就像我曾经经历过一样。”
秦冬霖没想到她要说的会是这样的事,等全部听下来,狭长的眉皱了下,他手中转动着小巧的酒杯,半晌,才开口:“所以——”
“你见我那日,问我有没有入魔,是因为在梦中听见别人唤我魔君?”
湫十点了点头,也不知他这是信了还是没信,自己总结着开了口:“不论是不是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