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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过这一段,兄弟再给你接风。”
好不容易等到俩人临时性分好工,詹璞踱着四方步走了出去,周南这才得空把案件档案翻完。
同样明确了案情的宋史摩挲着開口,“严興发究竟是不是凶手我们先不提,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即便真凶不是严兴发,也一定与这一家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否则案情将完全无法解释。”
武德力纠结挠桌,“咱就是说,说人话有那么难?”
卢世明拍了拍其肩膀,“小宋的意思是说,凶手要不是严兴发,那就是馬秀琴或者严招娣,簡单解释,你敢随便借别人家地窖杀人吗?”
这...倒也是,但,武德力振振有词,“那前提得是严兴发不是真凶,可除了你们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统治型人格,一点实质性证据都没有好吗?最关键的一点,被害人的指甲可是从严兴发的床头找到的!那能不知道?”
周南忽而开口,“那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床头。”
“您是怀疑马秀琴?”
卢世明的话音刚落,去查狗的章姚斌回转。
“据村民讲,严喜军养的就是一条最普通的土狗,黑黄交杂长得挺潦草,他平常也不怎么管,有一顿没一顿的喂着,至于去向,那是真没人留意到过,反正肯定不在村里,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都没在。”
并不算清晰的答案,但也没啥太大意外,除了专门偷狗的,谁没事干会去留意一条不值钱的农村土狗?
虽然但是,对于周南追着一只土狗不放,大家伙还是表示理解不能。
周南依旧没啥解释,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忽然问了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问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你们认同吗?”
“......”
过于跳跃,武德力甚至有手痒的冲动。
宋史倒是灵光一闪接了上,“您是说,自严兴发半残疾后,负责赚钱并掌管财政大权养家的是马秀琴,所以严家居于统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