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宋史摩挲着档案封面充当猴皮筋,“暂时没有,只是通过观摩刚才的讯问,觉着严兴发这人挺矛盾的,表里不一,或者说思想和行为上不一致。”
难得的,宋史有点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违和感。
“统治型人格,与嫌犯的具体表现不符的那种违和吧。毕竟这种人格,需要通过支配和统治别人而感到自己的强大和意义,而这在严兴发身上,并没得到体现。”
又是一道略显陌生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是个抱着笔记本的年轻人,这又哪位?
周南招了招手,简单解释,“网安的,呼延勇,我叫来的。”
嘶。现在网安的都要会心理分析?太卷了吧!宋史有点牙疼,并升起一股子胜负欲。
但对方的分析不无道理,从讯问中,严兴发一直表现的非常顺从,完全看不出这种人格特点的存在。
显然詹璞也有这方面的念头,于是主动追问道,“周支,这是你特地挖来的侧写高手?”
也不奇怪,虽然咱总队有罗总队这样的侧写大师,周南也是挂号的专家,但人才这种东西,永远不嫌少。
呼延勇抱着笔记本的胳膊一抖,好悬没掉地上,赶忙解释,“不是不是,你们误会了,这话是周支之前说的,我这就是拾人牙慧,顶多算是复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这就合理多了...
詹璞瞬间释然。
宋史则在心里嘀咕着,这货果真会侧写?真的假的?不是他非得非议,就...雀实一直没见过啊!咱什么时候能不能来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他彻底死心?
周南并没“实现愿望”的意思,他和詹璞的话题甚至都没在当前的案子上,而是把支队近期工作分轻重缓急的捋了一遍。
一堆有的没的,把宋史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俗,忒俗,他宁愿再来几个案子,可他同样也清楚知道,如同基层派出所一样,一个支队的工作,远不是破案就能涵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