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更要攻打兴庆府,党项的那帮坑货也没一个是容易的打的,当年我在西军之中没少跟他们打仗,那些个党项人一个个悍不畏死,像哥哥所说如果真的跟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硬碰硬,在六盘山中我们真的还不一定能打得赢他们。”
“再加上我们带了一些新兵,好多都是刚刚招募的,还有很多都是从杜迁宋万那里迁移过来的屯田兵比起我们原先手中的老兵差的可太远了。”说到这里,武松一拍大腿说道“谁说不是啊?我宁愿带我原先的三千精兵,也不要带这些娃娃兵,一个两个的,让他迈左腿,他就迈右腿,让他迈右腿,他就迈左腿,有的时候,我恨不得一脚踹在他们的屁股上。”
武松说着恨得牙痒痒,鲁智深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说道“这就是哥哥为什么让我们训练他们的原因啊,这些个子弟兵都是刚刚当上兵,很多东西都不懂,要从头开始!”
“按我所知,哥哥最起码还会给我们接近大半年的时间训练新兵,到时候一旦训练完了,这些娃娃兵如果拿不出手,可就糟了!”
“到时候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那帮人十有八九又回来抢功,再加上张清夫妇两个,孙立等人业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更别提庞万春方腊那边投过来的,这一个一个都争着建功立业。”
“我们这些老梁山人若是立下一点硬功劳,回头可怎么向兄弟们交差呀,到时洒家的脸都没地方放,回头哪有脸跟兄弟们一起喝酒。”
“到时候他们又得说我们捞现成的!”
“肯定会说鲁智深和武松两个人打了东京汴梁城之后就不可一世,捡了个便宜占了一个东京汴梁城,其他的地方就不必打了,到时候咱们可就可骚的没地方钻了。”
“可是,这些新兵就是些尿兵!怎么弄!”
这个时候的武松也苦着脸说道“哥哥,你说怎么办?论练兵,咱们怎么比林教头,比他可是差的太远了,哥哥,你好歹原先还在种经略相公手下当过几年的提辖官,我最多做到都头,训练训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