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出众,他更多的是一丝一毫的积累和抓住自己脑子里的那一丝灵感和曾经的记忆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他更多的是堆砌,他心中其实有无比的恐惧,他恐惧有一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正如他曾经治理的那个家庭一样,就连一家三个女人他都搞不定,谈何天下,谈何家国,谈何世界。
所以有些时候他更想龟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龟缩在自己所谓的桃花源中安然度日,不管外界纷纷扰扰,也不想管那些勾心斗角,自己把自己短暂的一生活过去也罢了。
他劝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争雄,也不要去想那些挽救,也不要去想那些等英雄的光辉时刻。
这一切也许都是空,可是每当机会乃至于实时的浪潮推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想把脚踩到前面去。
他想担一担那个对他看起来无比的重担,想试一试自己的肩膀究竟能够挑起多大的担子,如今他又一次站在了最前面。
他并不认为他能够引领世界前进的方向,因为这世界总有他自我的修正力,即使他自己在做怎样的调整终有一天会被这世界修正改得面目全非,他的折腾有可能只是时间长河之中泛起的一朵浪花,最后翻不起一丝的涟漪。
另一面武松和鲁智深回到了大营,鲁智深瞅了一眼兴奋的武松说道“武松你有没有发现哥哥身边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呢!”
武松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说道“确实啊,那人你我都不认识,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在哥哥身边。”
鲁智深眯了眯眼睛说道“如果我所猜不错,那个人那是赵佶。”
“什么,赵佶,他不是被金人俘虏了,哥哥应该杀了他才对嘛!”
“这个昏君要不是他,哪有什么靖康之耻啊。”
鲁智深摇摇头说道“兄弟,别急,哥哥留着他自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不要擅自干扰,今天我们已经领了军令回来训练军队,这六盘山加上黄河以北的兴庆府可不是一个容易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