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烂钱,在如今这无比恶心的地方摇晃。
她本该拿着花束,在运动会和篮球场上,为她欣赏的男生招手。
这样想着,布鲁斯心头多了点恻隐。
只见他思索片刻,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
……。
是啊,这的确不是钱的问题,谁会忍心收这个女孩儿最后的钱呢?
布鲁斯·班纳跟在女孩儿身后,一路去往女孩儿的家。
走着走着,班纳的心沉了下去。
那里太偏僻了,没人会喜欢在那里居住。
尤其是病人,贫民窟的病人更喜欢到人多的地方躺着,以图得到某些贵人的恻隐,来为自己续一波命。
但这里……,会是自己想的那样么?
女孩儿打开房门,里面很暗。
布鲁斯才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发现早于他走进卧室的女孩儿,已经像猴子一样跳窗逃走了。
班纳了然的转回身,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长裙,披着貂裘肩巾,有着一头柔顺红发的女人,正对他露出了温婉的笑。
那女人在笑,于是班纳也笑了。
“如果你不是她的母亲,或者你是,那都代表她嘴里的母亲没有患病对吧?”
班纳问道,娜塔莎则点了点头。
见到女人的发丝上下摇曳,班纳长出一口气。
“太好了,没人患病,那就太好了。”
他笑的格外欢快。
不知怎么,班纳一瞬间的笑容让娜塔莎无比愧疚。
但使命至上,娜塔莎终究还是狠了狠心。
“你不必愤怒,我们并没有恶意,不然来找你的也不会是我。”
“所以呢?”班纳有些漫不经心。
“就我们两个,你和我,我们谈谈好么?”
“呵呵,或许吧,但务必不要做过激的事,我不希望这片已经千疮百孔的土地,再去承受那个家伙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