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那群司机说现在那边有可能被雪封路了不好开,我什么话都说了,加倍给他们钱都不去。”
韩琦起床看了下盒子里的东西……是热狗,包了锡纸,现在还是热的。
“那我们还能进去吗?”韩琦边吃边问。“如果真的路上危险,那就过两天吧,不急这一两天,安全最重要。”
克里摇着头说:“那条路一年到头都是那样,不分什么冬季夏季的。”
说心里没一点埋怨是不可能的,但克里也很理解他们,如果不是经常跑那条路的人,就算开车的敢跑,克里还不敢坐呢。就算多等几天,也要找到一个经常开车去北屋的老司机。
韩琦是怀着激动的心来的萨拉,雄赳赳气昂昂的来的,本以为来了就能走,但他没想到一连几天都没人敢去北屋。
一连等了五天,克里和韩琦成天到处打听,如今整个萨拉的人都知道了。
有两个外国人要去北屋冬泳,一个华夏人,一个挪威人。每个人听到韩琦和克里要去北屋冬泳,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两个人,然后竖起大拇指,然后摇头。
“不去!”
司机们清楚的知道那段路的危险,都不敢轻易涉险。
韩琦心中的火把差点就被现实给熄灭了。
他从华夏来到挪威,再到芬兰,几千上万公里都过来了,而这最后的三百公里,却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即。
怪不得一百年来只有五十个人能游过勇敢者之湖,估计还有不知道多少有机会能游过去的人,被阻挡在萨拉城中一步也前进不得。
随着韩琦给出的车费不断增加,也或许是真正有要去北屋的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获得了有人要去北屋的消息,总之,在等了接近一周之后,韩琦和克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
韩琦和克里都在旅馆等着,心情有些忐忑。
这么多天过去,韩琦也知道这条路的危险,欲速则不达,如果来的人是一个纯粹为了车费而来的莽夫,那么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