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抱着他的腰大声叫唤:“你敢!我操别往前走了!不闹了!陈星哥搬家让我去拿回来的,我之前真不知道!我没故意瞒着,我也今天刚拿着的!我刚刚就逗你玩!”
“逗我玩?”
我哥把我往窗外抖了一下,我知道他不会真扔我,但这个高度换谁都害怕,我紧紧抱着他上身吱哇乱叫:“不是!我、我小时候也这么想过!主要我小时候也不知道喜欢是怎么回事儿,我就喜欢看你洗澡,还偷着穿过你内裤,反正我变态,我变态行了吧!”
操,我他妈在说什么。
意外的我哥动作停滞了几秒,把我放了下来。
“妈逼段锐,你是个屎。”我搡了他一把,等我想上脚踹的时候他把我拽过去抱怀里了。
书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哥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变态。”他骂我。
“狗屎。”我不甘示弱。
我们一路打回卧室,已经快半夜两点了,我困得要命,打着呵欠一头栽进枕头里,我哥扒开我的睡裤看了看菊花还肿不肿,又帮我抹了点药,我随便他折腾,实在困得睁不开眼。
不抱着人有点睡不踏实,没过一会儿我又醒过来,我哥给我留了一盏夜灯,他坐在床上,戴着紫檀珠子的右手拿着一张花店附赠的卡片,上面是我写给他的情话。
我眯着眼睛装睡,同时观察我哥,他唇角一直挂着淡笑,到夜灯前企图对着光看清被我涂掉的字迹,但是卡片太厚不透光,他只好放弃,最后吻了一下那张被我涂脏的卡片,塞到证件夹的透明夹层里。
我偷瞄了一眼,那里面原本有一张照片,是住进新房子那天我俩一起拍的合影,旧得连脸都快看不清了。
我才意识到每次合影我都只顾拿自己手机拍,老婆美照里攒了几百张图,段锐也不肯开口和我要。没关系,明天我挑几张好看的发给他,让他想藏在哪儿就藏在哪儿。
我哥没发现我在装睡,关了灯,轻手轻脚钻进被窝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