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能挽着他的女朋友,女人可以在节日里收到一人高的大玩具熊,男人只能收到剃须刀和领带夹。
我抱着段锐,腿缠在他身上,脸颊与他相贴,就当作他是我生日收到的大熊(他告诉我我出生那天确实见到了他)。
“我爱你。”我对我哥悄声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抱着我坐起来。我挺沉的一小伙,在他怀里仿佛没重量,他轻轻松松就能把我抱起来,我想象着如果他把我抛出去,我能飞多远。他一次也没扔过我。
“我也爱你。”他亲我的时候手好像在发抖。
我三天都没能下床,屁股疼是一方面,我一点也不想回学校。不知道我躲在家这几天那些照片是不是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校服裤子里揣的学校专用老人机刺耳地震了起来,我慢腾腾去沙发边把手机翻出来接电话,是我班主任催我回去上课。
我以为她要通知我退学呢。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全校通报段琰和他哥同性恋加乱伦,毕竟我们犯下的罪名真的很多。
班主任没提退学的事,她骂了我一顿,说马上就高三了,还不把心思放学习上,别人富二代好歹是吃自己爹,你吃自己哥叫什么本事,你哥跟我这一把年纪比起来也还是个孩子呢,怎么人家公司老总当着,你跟个小流氓似的乱窜,长点心吧!
我决定还是去学校转一圈。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在上课,学校里风平浪静,偶尔有几个体育课偷跑的学生与我擦肩而过,我在林荫道上慢慢地走,踩着满地阳光斑点。我嫉恨这些光斑,因为它们比我明亮。
南瓜刘正在讲台上拿着个扫帚手舞足蹈比划在两点之间有一个运动的点p,我推开教室门垂眼说了句报告,南瓜刘推了推眼镜,用扫帚把我扒拉开,说我挡黑板了。
同学们都笑起来。
我轻松了许多。
桌上堆了几十套卷子和小测验纸,折得整整齐齐,卷子上贴着这些天的作业,我前桌的字很隽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