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津津的肌肤贴着他身体。
施少连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皱着眉头将她搂紧。
他要她全部的偎依,要她密不透风的紧缠,要她眼里容不下别人,要她身上印有自己的痕迹。
只有这样,他才能看见自己。
施少连昨夜吃了半饱,怒火也消了一半,只剩满满的恼意抽痛头颅,甜酿在床上睡了个大饱,臀上指痕遍布,微微肿起,涂了清凉药膏,羞耻甚于疼痛,她不愿意下床来,对他横眉冷对。
那几个年轻商客没有什么好下场,连带着一起起哄玩闹的花娘都受了责备,施少连只是把那副骰子带了回来,雨点一般砸在她肩头。
骰子定然是有问题的,她昨夜没瞧出来关键所在,这会握在手中细掂量,外表一模一样的骰子,重量有细微差异。
“内里灌了水银,不一样的手势可以控制点数。”施少连冷声教她,“旁门左道,末流招数,勾的尽是蠢货中招。”
甜酿斜眼瞥他,他也是个娴熟的赌客,她近来在赌桌上学了不少骂人的话,将骰子收起来:“你招数也未必上流,鸡鸭同笼罢了。”
“有用就可。”他心头火气难消,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她,“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甜酿脸色也难看起来,气哄哄怼他:“没有区别。”
两个人都不让对方舒心,她已经破罐子破摔,针锋相对,恶言恶语,好不容易在床上躺了两日,甜酿拿着骰子兴冲冲要往赌桌上去,施少连禁足,不许她出房门。
“认错。”他阴沉沉看着她。
认什么错,脱衣裳的错,还是别的错?
她从来没有错。
甜酿多穿了两层衣裳,将衣扣系得死死的,拗着下巴看他。
施少连面色不晴更阴,咬牙,看她自顾自推门,一溜烟跑下楼去。
天香阁的花娘没有哪个有这样大的排场,处处的豪奴和龟奴都照应着,连潘妈妈都有些战战兢兢,提点着全楼的人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