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手下的一名枪手,脑子很好使,值得交往。”
哈维语气随意,神色平和,没一点被羞辱后的激动与不忿。
“我觉得普丽卡不是凶手,为什么她”
“没有为什么!”
哈维语重心长地说:“老弟,你枪杀了科波特,或许不必法尔科内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但他们不让我们做的,最好听话。
你不听话又能如何?
把我们干掉,或者拿出我们的黑材料,把我们送进黑门监狱,然后选一个听话的警探
世界照常运转,与之前没半点区别。
而且你也听到魔女的话了,里维斯他们死有余辜。
如果真让你抓到真凶,你把他送进警局?
呵呵,你敢吗?
即便你敢,法官敢审判他吗?”
哈维面带讥诮,故意捏着嗓子假扮法官,“哎呦,亲爱的罪犯,请老老实实招供,为什么要杀我们可敬的里维斯警长?呀,因为传统?什么传统呀?”
“戈登,你也办过不少案子了,该知道一件案件从开始到结束,其中一定要有罪犯供认的犯罪动机。
可以被媒体采访、报道的那种。
可我们能让新闻媒体知道gcpd的传统?
不能。
警长不允许,包括你和我,警局所有警员也不允许。
市长和市议员,甚至法尔科内,都会不允许。
然后他们会做什么?
想想魔女的老爹,他是怎么死的。
所以,你若要坚持所谓的正义,就等于亲手把一名无辜者吊死在囚室通风窗下。
你还是在犯罪,甚至更罪恶了。
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我们别手染鲜血,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现在去比克老爹的披萨店,点上一份八寸的海鲜披萨,再来一扎喜力,岂不美滋滋?”
“不该是这样的.”戈登抱着脑袋,满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