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帮长老。是也不是?”
宋陈吴三长老听他忽又自承其事,喜道。
“正是。”
包不同道。
“但宋长老却硬指我曾说,贵帮的易大彪将一张榜文交给了我,请我交给贵帮长老。是不是?”
三长老齐道。
“是,那又有甚么说错了?”
包不同摇头道。
“错矣!错矣!错之极矣,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矣!差之厘毫,谬以千里矣!我说的是‘我们’,宋长老说的是‘我’。夫‘我们’者,我们姑苏慕容氏这伙人也,其中有邓大哥、公冶二哥、风四弟,有包不同。”
“至于‘我’者,只是包不同孤家寡人、一条‘非也非也’的光棍是也。众位英雄瞧上一瞧,我哥三个,和我‘非也非也’包不同包老三大不相同,岂能混为一谈?”
宋陈吴三长老面面相觑,万不料他咬文嚼字,专从“我”与“我们”之间的差异上大做文章。
只听包不同又道。
“这张榜文,是易大彪交在我公冶二哥手中的。我向贵帮报讯,是邓大哥定下的主意。我说‘我们’,那是不错的。若是说‘我’,那可就与真相不符了。在下不懂西夏文字,去接这张榜文来干甚么?”
“在下在无锡城外曾栽在贵帮手中,吃过一个大大的败仗,就算不来找贵帮报仇,这报讯却总是不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