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说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接西夏榜文,向贵帮报讯,都是‘我们’姑苏慕容氏一伙人,却不是‘我’包不同独个儿!”
他转头向公冶乾道。
“二哥,是他们输了,将榜文收起来罢。”
陈长老心道。
“你大兜圈子,说来说去,还是忘不了那日无锡城外一战落败的耻辱。”
当下拱手道。
“当日包兄赤手空拳,与敝帮奚长老一条六十斤重的钢杖相斗,包兄已大占胜算。敝帮眼见不敌,结那‘打……打……’那个阵法,还是奈何不了包兄。”
“当时在乔帮主为生力军上阵,与包兄酣斗良久,这才勉强胜了包兄半招。当时包兄放言高歌,飘然而去,斗是斗得高明,去也去得潇洒,敝帮上下事后说起,哪一个不是津津乐道,心中钦佩?”
“包兄怎么自谦如此,反说是败在敝帮手中?决无此事,决无此事。那乔峰和敝帮早已没有瓜葛,甚至可以说是咱们的公敌。”
他却不知包不同东拉西扯,其志只在他最后一句话,既不是为了当日无锡杏子林中一败之辱,更不是为了他那“有话便说,有屁少放”这八个字。
包不同立即打蛇随棍上,说道。
“既然如此,再好也没有了。那萧远山可是想要去辽国广传少林武功,咱们可以算是同仇敌忾。你就率领贵帮兄弟,去将贵帮主那厮劝了下来。那时我们念在好朋友的份上,自会将榜文双手奉上。”
“老兄倘若不识榜文中希奇古怪的文字,我公冶二哥索性人情做到底,从头至尾、源源本本的译解明白,你道如何?”
陈长老瞧瞧宋长老,望望吴长老,一时拿不定主意。
忽听得一人高声叫道。
“岂能如此行事?”
众人齐向声音来处瞧去,见说话之人正是“阎王敌”薛神医,只听他继续道。
“不管那萧老居士如何,但那乔帮主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