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我师父约定,只要我师父从此不开口说一句话,便不来再找他的晦气。”
“那时我师父门下,共有我们这八个不成材的弟子。我师父写下书函,将我们遣散,不再认为是弟子,从此果真装聋作哑,不言不听,再收的弟子,也均刺耳断舌,创下了‘聋哑门’的名头。”
“推想我师父之意,想是深悔当年分心去务杂学,以致武功上不及丁春秋,既聋且哑之后,各种杂学便不会去碰了。”
“我们师兄弟八人,除了跟师父学武之外,每人还各学了一门杂学。那是在丁春秋叛师之前的事,其时家师还没深切体会到分心旁鹜的大害,因此非但不加禁止,反而颇加奖饰,用心指点。康大师兄广陵,学的是奏琴。”
包不同道。
“他这是‘对己弹琴,己不入耳’。”
康广陵怒道。
“你说我弹得不好?我这就弹给你听听。”
说着便将瑶琴横放膝头。
薛慕华忙摇手阻止,指着那使棋盘的道。
“范二师兄百龄,学的是围棋,当今天下,少有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