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叹。
“没有。”
“新政……”
“杨大人放心,我家姐夫已经从云州出发,很快就会到京,三司条例司更名为新法司,由他出任司长,有宁王殿下支持,这新政就不会穷途末路,只会柳暗花明。”
杨慎行听着,良久沉默下来。
尚瑾凌说到这里,看向杨慎行,“杨大人可还需要问什么?”
杨慎行摇了摇头,于是尚轻容缓缓起身,取出怀中的请帖,放在桌上,“殿下宴会之后,便是除夕大宴,那一日会如何,就看杨大人的意思,在下告辞。”
说完,尚瑾凌重新穿好衣裳,走出房门,外头大雪一飘,寒气顿时吹了进来,身后传来杨慎行压抑的咳嗽声。
他远远的看到杨泊松小跑而来,身后跟着儿子杨哲和外甥方瑾玉。
尚瑾凌没有搭理他们,尽自离去。
“爹……”杨泊松给杨慎行喂了水,后者的咳嗽声渐渐平息道,“我没事。”
方瑾玉看到桌上的烫金请帖,宁王府三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不禁问道:“外祖,您要赴宴吗?”
杨慎行摇了摇头,然后长长一叹。
两天很快就过去。
第三日晚上,宁王府门大开,管家打起精神带着下人们迎接。
不管来还是不来,总之京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此处,端王虽然打定主意不来,可是却派人死死地盯着。
很快,宾客们一一上门,送上拜帖,送上见礼,随着唱名三三两两地走进宁王府。
如端王所料,大多曾经是景王的势力,京城老牌的勋贵。如定国公,当初便是铁杆的景王拥护者,如今改弦更张也快,似乎忘了六年前老夫人的寿宴被刘珂闹翻的有多不愉快,也笑颜逐开地带着儿子和长孙走进府邸。
杨家毫无动静,杨慎行病的不轻,宣了太医诊治,自然也不会再去赴宴。
端王听此,倒是放下心来。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