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搭理,态度坚决,跟头牛一样死犟。
“若是此次不归,皇上怕是真的要震怒。”云知深道。
尚瑾凌也跟着玩笑,“说不定就贬为庶民。”
“那好啊,能不认这爹,合算,凌凌,你倒时候记得收留哥。”刘珂朝尚瑾凌咧出一口白牙,眨眨眼睛,潜台词就打算正是入赘了。
尚瑾凌清了清嗓子,瞪了他一眼,目光往云知深一瞥,让他莫要得意忘形,然后肃容道:“听说,杨慎行病重。”
“那老头儿在我两个混账哥哥手底下夹缝生存,至今还坚挺着,也怪不容易的。”
而杨慎行病重之后,新政就仿佛到了穷途末路,他虽然大刀阔斧地清理了三司条例司,可手上无人可用就是一大麻烦。若是在一开始便以才选贤,不让端王插手其中,或许有志之士还会带着期望投其门下。
可是近两年的蹉跎放纵,替朝廷敛财刮民脂,肥硕端王腰包,以至于地方怨声载道,各种反对之声此起彼伏,再多的期待也变成了灰心意冷,如虞山居士一样恨不得这个新政从来没有开始过的比比皆是。
这个时候再肃清三司条例司,其实已经晚了,虽然朝廷收敛了一些,但是依旧没有改变日益崩坏的局面。
就这两年,杨慎行几乎奔走在各地,四处救火,可就是这样皇帝对他也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情况下,病倒是显而易见的。
“杨慎行难道没有找过学礼吗?”云知深问。
尚瑾凌回答:“邀请过多次,想要借着姐夫的名义和高自修大人最后的名望给新政注入一线希望。”
“他不会是答应了吧?”刘珂问。
尚瑾凌摇头,“姐夫这个时候去不是好时机,我劝住他了。”高学礼心软,拒绝过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就开始摇摆了,好在他并未自作主张,趁着尚瑾凌前往云州乡试,商议此事。
新政虽然名义上是他在推行,但是方向和进度却是尚瑾凌在把握。
“时至今日,世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