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成宫的方向,发白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兴致,低声问了一句,“琅儿,姐姐都来找我了,那么会不会去找他呢?”
帝王做了噩梦。
不知道是那句话太过魔怔,那人的音容笑容明明在记忆中都已经模糊了,却无端地闯进了梦中,风光月霁地站在他的面前,唤了一声“姐夫”。
刹那间全身的血液倒流,仿佛是一条缺水的鱼,差点窒息。
顺帝猛地睁开眼睛,粗喘着气,全身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整个汗湿了。
天边已经微亮,晨曦的光透过窗子射进来,他抬起手拨开床帐,只见到那只雕刻着狮追绣球的鎏金香炉依旧袅袅着细烟,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来人!”
顺帝哑着嗓音一喊,竺元风推门而入,“皇上。”
顺帝看见他,微眯了眼睛,问:“魏海呢?”
竺元风微愣,没敢多言,立刻道:“奴才请魏公公来服侍。”见顺帝没有反对,他便立刻下去了。
魏海受宠若惊地跑进来,“皇上,奴才来了。”
“那只香炉,拿去查一查。”顺帝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指着那不远处的炉子。
魏海惊愕地看过来,然后凝重地点头,“皇上放心。”
雍凉,宁王府
雍凉的特色是白梨,吃着清口,一旦入了冬,冰雪一凝,再在炕头一化,就只剩甜蜜汁水,倒进杯中喝着都舒服。
尚瑾凌很喜欢这酸酸甜甜的味儿。
为了方便,他干脆寻了一根芦杆,插进冻梨里面,一口一口吸着喝。
不过梨凉,不可多食,在西陵公府,有尚轻容看着,一般也就尝了两口,下人就毫不留情地端走了。
只有在宁王府,刘珂管不住他,才能仗着那点小性子肆无忌惮,不过最多每天也只能吃一个,你一个我一个。
尚瑾凌吸完最后一口,将芦杆抽出来,目光往对面看信的刘珂一瞥,见这人正皱着眉专心致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