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自己看来得快些。在我们车前面一两米的地方站着一个疯疯癫癫的穿着一身破烂衣裳的女人,年纪应该不是很大,瘦瘦精精的,皮肤是很不健康的那种灰白,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呆滞无神而又空洞的目光使劲地瞪着车里。她一只手拿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一只手掀起了那几乎无法遮体的衣裳,露出了一对那个什么什么,我急忙厌恶地移开了自己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立马就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我们tmd这是遇见打劫的了!
陕西娃似乎早有准备,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毛票,从打开的车窗那里递了出去,等到那个女人走到车边,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大大地张开双臂,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恐怖的吼声,就像在他们家乡撵狗一样,把那个疯女人吓得抱头鼠窜,趔趔趄趄地跑到路边的田里,最后还摔了一跤,然后他快速地跑回车里,挂上档,一脚油门,车子一溜烟地就跑了。
我掀开窗帘往后望去,那个满身泥水的疯女人已经爬了起来坐在田里在号啕大哭,把四周的泥水拍得飞溅了起来。
我默默地放下了窗帘。
过了好一会,刚才没有丝毫反应的吕丘建才问驾驶员,为什么不干脆把那点钱给她算了。居然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小吕果然是和社会脱离得太久了。
驾驶员的叙述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这里是两县交界有山林争议的地方,属于“两不管”地带,那个疯女人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拿石头掀衣服在马路上要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村子里有一些闲人懒汉在背后给她撑腰,就是利用她在马路上赚钱,如果我们不是军车,他不是穿着军服,刚才那样,那些地痞流氓就会打着给疯子打抱不平的名义拦住我们的车不让走了。而且即使拿到司机给的钱,那些人也会从她手上把钱骗走、抢走,她真正能得到只是一些残羹冷饭,作为来快钱的一个工具苟且地活下去。以前经过的时候,他也给过一两次钱,但是后来教导员遇上了以后告诉他,我们解放军不能纵容这样的罪恶,即使砸坏了车子玻璃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