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们已经掌握到有一个一直还未破获的敌台呼号,说明这里就有至少一个蒋匪的情报小组在地下活动。
从我们的情报工作系统建立以来,蒋匪就是我们最主要也最强大的敌人,其次才能轮到东瀛的鬼子,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在不远的未来依然是。因为我们国家的特殊国情摆在这里,像是在世界上叱咤风云的什么kgb、cia、军情六局,在我们国内它们翻不起什么大浪。直到有那么一天,就像“蝴蝶”在信中所描述的一样,蒋匪的情报系统把自己给“阉割”掉了,我们的国家更加地开放,外国人在国内再也不那么珍惜,就算是县里的旅游考察团在巴黎都会碰到好几次熟人的时候,我们的主要敌人才会发生战略性的转变。
所以,我们在闽省的工作,不得不谨慎小心,不得不谋定而后动。
“嘎嘶”一声尖利的刹车声,疾驶的车子突然地停了下来,我的头差点就撞到前面的位置上,只听见驾驶员小声地用陕西方言骂了一句,肖雨城已经在问了,
“怎么了?”
“前面的路被老百姓给挡住了。”吕丘建回答道。
我顺着挡风玻璃往前看,车子是在通过一个村子的转弯的路上,我们的车前面有几十个村民有的拿着锄头、钉耙甚至还有梭镖,更多的人拿着扁担,他们围着一辆停在路边、车厢上盖着雨布的解放牌大货车,扯着很大的嗓门用一种非常难懂的方言在叫嚷着什么。
“前面的车出车祸了?”我疑惑地问道。
“不是的,首长!”驾驶员似乎对眼前发生的情况并不紧张,他一边回答我,一边用力地按着喇叭,以唤起村民们对来车的注意,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
“他们在抢化肥。”
“啊!”这从未见过的状况让我们都大吃了一惊,吕丘建一边惊呼这场面简直冲击力太大,一边右手在腰上按得更紧了,紧张地目视着前方,随时防备着意外情况的可能发生。
“在这样车来车往的主干道上,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