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吐。这才是我们革命的无产阶级应有的战斗风格。”
“那我真的是要吐血了,哦,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听说过一阵可能会从你这里借几个人,不过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说,是公安那边准备放一批人出去,也想要先培训一下,反正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你早点做下准备。”
“还嫌我这里不够忙吗?是以为我们这里好欺负是吧?一个一个地找上门来要这要那的,要经费的时候一个个都老神在在、官僚主义的。”木先生有点歪牙咧嘴地准备拿起电话,“我可要找他们先好好说道说道。”
“别、别、别,你这是干什么,你一打电话不就是把我给出卖了吗?”
“兄弟不就是拿来出卖的吗?我小时候家里给我算命,相师批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不相信,少琴先生夸我是做情报的鬼才,我也愧不敢当,你算一下我干我们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以前那些跟过我的人现在还剩下几个,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啊!”
“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都要无言以对了!那不是因为你以前都是在一线单线联系,孤胆英雄、特工独狼、神出鬼没、大音无声嘛!算起来真正跟过你,知道你的厉害的才有几个人啊,你吓吓外人可以,别来蒙我,你把电话放下来,放下来,真的别打,别打!”
“不打也行,你告诉我,这次他们想培训些什么人?”
木先生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按在话叉上,威胁道。
“你这不是又要眼睁睁地看着我继续犯错误吗?”谭燎原哭丧着脸,好不情愿地挣扎道。
“第一次的背叛就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它引起更多的背叛,如同连锁反应一次次地使我们离最初的背叛越来越远。说吧!说出来就不用挣扎了,你已经说了一半了,再吊我胃口,是想要和我再练练身手,看我这些年本事都撂下了吗?”木先生威胁道。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我也是瞎猜的,这不赶上严打了吗?最近要抓很多人,里面有一些还是很有天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