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规律,苏修从创建的那一天起,不是就埋下了很多这样那样的隐患么,我们的研究也是讲科学的好不好,要不是不可能要到经费,我还想研究下万一那天我们国家......”
木先生话没说完,就被谭燎原扬手打断了,“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了,这种研究也就是只有你敢做,这钱我可不敢帮你去要了,连说都不会说,准挨骂,有本事你自己要去,不好意思,弄脏你桌子了,我也来帮你收拾。”
两人开始收拾被茶水弄脏的桌子,“你看看你,这么大人了,也没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大将风度,难怪做了这么多年了还老爬不上去,可惜了我这杯毛尖,我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木先生看着狼藉的桌子责怪道。
“咦!你又写书了啊?你写那么多,也没一个出版社敢给你出版的,内部资料印那么一点,何苦耗那个脑子呢!有时间,向我一样钓钓鱼、踢踢球,多好!”谭燎原指着桌上厚厚的一沓书页,眼中满是嫉妒羡慕地打击对方道。
“没有,是准备新出版的《世界概况》,上面要我帮忙帮他们把把关,该错的地方要错,该对的地方要改过来,这里面错漏疏失还是不少,赚点编审费,辛苦钱,我可比不上你啊!不挣点外水补贴补贴家用,家里就都要揭不开锅了。”木先生毫不接受挑拨,反而有力地回击回去,“还钓钓鱼,踢踢球,你们家的钓鱼竿断得比魏玛共和国的马克贬值还快,钓不到鱼居然还跑到市场上去买了两斤回去。踢球的话,更别说了,你先把什么是越位搞清楚再上场好不好,对了,还有自己这边的球门在哪,我就不说你一个帽子戏法,进了自己家球门两个的糗事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实在呢?这不是当面打我脸吗?”
“对不起,我是党的人,主席教导过我们,我们必须坚持真理,而真理必须旗帜鲜明。我们作为党员从来认为隐瞒自己的观点是可耻的。我们所做的工作,我们所做的一切发言和表态,都有应当是生动的、鲜明的、尖锐的,毫不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