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应该找不到多少了。”
我纳闷地问道:
“怎么还扯到那个时候去了啊?”
王启年也不和我解释了,直接说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那个在这里细说,现在咱们还是去找他,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自己瞧吧。”
他说着,我们就走出角落,走进一条狭窄的堆满杂物的过道,从一个小小的旁门进去,来到这个大四合院的侧面,走上了青石台阶,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靠着回廊尽头上有一个低低的拱形过道,从这里一直通往租房子给周春兰的房东的儿子的房间。
这是一间高大的屋子,里面杂乱地摆着家具和各种家什,到处都是被翻动过的痕迹。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他站在较远的一张桌子前边,伏在桌上聚精会神地在抽屉里翻找着。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瞧了一眼,没有理睬我们,但接着就跳了起来,高兴地欢呼着: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他对我的同伴大声说着,一面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向我们跑来。
“我找到了凶手的照片了,我听说这小子爱好照相,家里有台老式的照相机,就想着他会不会偷偷地拍一下漂亮的女房客,果然被我找到了。”
即使他捡到了100块钱,也不见得会比现在显得更高兴。
王启年给我们介绍说:
“这位是协查组的林同志,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肖雨城老师,也是在组里帮忙。”
“您好。”
肖雨城热诚地说,一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
他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才30多岁,带着副黑框眼镜,十分地文静,和刚才的激动判若两人。
“我看得出来,您是在部队工作吧?”
我吃惊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这没有什么,”他腼腆地笑了笑,“军人和警察的气质是完全不同。”
我还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