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去。65年我也可以走,我也没出去。说实话,就是关在监狱里头,我要是想走,我还是有机会出去。都那样了我都没走,要我现在出去,你当我是傻的啊?”
我见老人家要蹬鼻子上脸地像是要发火,连忙把话圆过来,讨好地说:
“好啦,知道你老人家热爱祖国,高风亮节,就别和我们小年轻一般见识了。”
王启年也不和我计较,嘴上也不停灌输起来。
“没你说的那么高大上,告诉你吧,我不想出去,主要是不适应,外国女人,特别是白种人毛孔很大,身上还一身的体味,特别是出了汗之后,不是在享受,简直是在遭罪。”
“斯拉夫女人年轻的时候漂亮,一结婚马上身体就变形了,啧啧啧,那个腰粗得,而且还很强势,喜欢在上位,压得你的小身板咿呀咿呀的......”
“非洲的女人虽然号称是黑珍珠,实际上......”
我看着王启年侃起来眉飞色舞满脸猥琐的样子顿时就目瞪口呆了,大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仗势欺人敲打你,咱们好好说话,中不中?
王启年说了一会见我傻了眼也没个回应,就停下来,还吧嗒吧嗒嘴说:
“小林同志,你不会连对象都没谈过吧?哎呀,为了革命工作,也不能这么拼呀。马克思他老人家还有个燕妮,整天都给她写情书来着,你这样憋着,对工作也是不负责任啊!”
我没办法只得强行把话题拉回来,故意踮着脚尖向那边屋子里张望道:
“里边是个什么情况?”
王启年对那话题恋恋不舍,但牵涉到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能不答道:
“里边也没啥看头,拖了那么长时间,凶手都已经把屋子里弄得干干净净的,就跟新的一样,只差没一把火把房子点了,彻底消灭罪证。”
那我就有些好奇了,追问道: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是这的啊?”
王启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