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名司机人员的本分,不跟着一起参合。
组里的保密工作运作了一段时间,在措施上出行还是要两人以上,但已经不那么严格要求人盯人了,变得相对自由,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但别试图走远或者长期不在伙伴的视线范围内就行。
我估计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组里每个人都经过了最严厉的政治审查,思想正派,历史清白;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对祖国的忠诚背后都有一位甚至多位大佬的背书,甚至是和他们的政治生命和前途血捆在一起的;还有更现实的一方面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对我们的外围监控体系已经布置到位,任何出格的行为都会立即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如果我现在转身开车就走,绝对到不了三里屯就会被抓起来,然后,我就没有甚么然后了,我们局长、总长还有我们军方的大首长起码帽子就要掉那么几个才行,我可一点都没有想要玩火的心思。
看着院子里的人在忙,隔着院门还能看到外面远远地围满了冲着这边指指点点的围观的闲人,甚至还有个3、4岁的小朋友拿着酱油瓶吸着鼻涕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满脸兴奋地冲着这边张望,希望能看点什么西洋镜回去好和小伙伴们吹嘘,我有点脑门子疼,后悔沐雨尘喊我的时候怎么没反抗一下,继续在组里当我的传达员,好过在这里做一个没事做的司机,好歹我也是组里的重要成员,三人机密小组的一份子,不是傻站在院子门口的背景板。
这时候,有人站在院子的角落里冲这边喊:
“林同志,林同志。”
喊了几声我才意识到是在喊我,忙看了过去,原来是王启年那个老头,看到我看见他,连忙冲我招手。
在这茫茫人海的京城中,居然能够碰到一个熟人,对于一个此刻被同伴抛弃非常孤独的人来说,确是一件令人非常愉快的事。
王启年其实并没有和我说过几句话,但他被捞出来以后,生活上我还关心过他几天时间。别问我在组里整天干的都是啥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是年轻人,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