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可随着在西方世界经历的这些,卲良溪有种隐隐的预感,一切就要结束了,如果不在现在搞清楚,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知晓了。
“嗯,金色的湖泊,我们曾生长并接受过训练的地方。”
邵良业的话语不带任何情绪。
“这是真的吗?还是说,另一个虚假的……甚至说,‘卲良溪’也是假的?”
怀疑一个接着一个,令卲良溪感到从未有过的不安。
“你知道信条的,盲目固执地相信它,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怀疑的自我崩溃。”邵良业说道。
像卲良溪这样充满怀疑的情况,在佚名之间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所以他们才需要盲目地相信信条,努力不去想更多,而是固执地执行着眼前的命令。
“不过……”
邵良业的话语停住了,他觉得这样还是太过残酷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冷漠,无论是他还是卲良溪,都是活生生的人。
“你可以等到这一切结束之后,卲良溪。”
邵良业说道,紧接着他眼中也升起了些许的光,这不仅是在说服卲良溪,也是在说服他自己。
“只要这一切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返回九夏,无论你的记忆……还有那金色的湖泊,无论它是真是假,我们都将在那里得到答案。”
这次离开九夏,邵良业觉得这短短几个月经历的事情,几乎比他前半生所经历的所有,还要令人惊恐与迷茫。
加上左镇的离去,眼下他倒显得脆弱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左棠……”
邵良业想起了如今佚名们的统领者,他只知道左棠没有死,但在暴雨之后,邵良业便没有再见到过他,也不清楚这个家伙究竟在做些什么。
他或许会悲伤,也可能什么情绪也没有,邵良业与左棠的交流并不多,只是大致知晓他和左镇的关系。
邵良业觉得自己该和他好好谈一谈,不仅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有左镇,还有卲良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