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搞的罗德很是疑惑。
笑了一阵,卲良溪觉得又无聊了下来,她侧身靠着墙,歪扭着头。
“你说,我们的记忆被裁剪过多少次呢?”
卲良溪归于平静,问道。
“仔细回想一下,我居然没有什么难过的记忆,就好像我的一生都是如此顺利与幸福,没有一丝一毫的破损。”
邵良业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他和卲良溪之间一直保持着个恰到好处的默契,或者说,每个人佚名之间,都是如此,他们都清楚失去了些什么,可都装作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保持着虚假的安宁。
“可太完美的东西,总是显得有些虚假,不是吗?”
卲良溪看向窗外,雪花落了下来,紧贴着玻璃,其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邵良业依旧默不作声,他并不擅长什么言语,更不要说和卲良溪辩解什么。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的,毕竟这是‘信条’的一部分,被抹除的,都是我不该记得的,但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说到这里,卲良溪显得有些犹豫,这个事困扰她太久了,久到最近她甚至开始做噩梦。
她置身于那金色的湖泊上,很快脚下的湖泊便躁动了起来,紧接着滔天的大火将自己吞食。
“我的记忆里,那个金色的湖泊,它是真的吗?”
这是种很糟糕的感觉,在你意识到第一个破绽后,你会开始怀疑,怀疑自己人生之中的一切,惊觉这尽是数不清的破绽,由一个又一个的虚假而构成,摇摇欲坠。
“我不知道。”
这时邵良业终于开口了,他有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原本应该是由左镇为她解释这一切,可现在却换成了自己,措手不及。
他叹了口气,显得十分疲惫,这样的事想想看,还真是麻烦。
“那你也记得吧,那金色的湖泊。”
卲良溪又问道,平常的话她还能装傻,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