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蓝翡翠,反正她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她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拿起几个绷带,为自己重新包扎裂开的伤口。。
有的医生认出了伯劳,作为本次行动的负责人之一,显然他的命比较重要一些,当即就有几个医生从匆忙中腾出手,赶到了伯劳身旁,为他处理着伤口。
别的不管,先来一支弗洛伦德药剂,让伯劳保持清醒,随后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为伤口进行简单的缝合。
被侵蚀笼罩的环境下,清醒变得极为重要,没有麻痹手段,有的只是不断注射弗洛伦德药剂,保证伯劳保持意识清醒。
不止是伯劳,接受治疗的每个人都是如此,医生没有对病人做任何麻痹处理,直接对伤势进行治疗。
海博德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残忍的画卷,只是和这里比起来,自己所见识的事物,都显得稍差一些。
无论是强敌还是妖魔,那都是来源于外界的压力与恐惧,可身处于这里,海博德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几乎凝为实质的绝望与哀悼。
人类的脆弱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可同样,人类的固执也在这里显现着,哪怕如此痛苦,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病人们发出阵阵的惨叫,声音相互交互着,有的人为了压抑这清晰的痛苦,用力地咬着毛巾,有的人则涨红了脸,勉强地喘息着。
不仅是病人们压力极大,医生们也没强多少,海博德能听到锯子摩擦的声响,从一面白色帘幕之后,医生们似乎是在切割着什么,碎骨与肉屑飞舞,喷洒的鲜血转眼间便涂满了白色。
海博德能听到沉闷的哀鸣,他不清楚病人在经历着什么,但能看到帘幕在剧烈地晃动着,过了一会终于平静了下来,医生走了出来,他一身是血,还带着些许的尿骚味,手中拿着血肉模糊的断肢,海博德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伯劳……”
海博德刚想说什么,紧接着看到了一脸平静的伯劳。
他躺在地上,身下仅仅铺了一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