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托忠人之事,她还是挡在洛槐面前不走。
“倒是个守信之人,你放心吧,我是有些九道小时候的事想告诉洛槐。”钟母展现出她的善意。
钟洪意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道了个歉,转头对洛槐说:“伯母很好相处的,你乖巧一点就好。”
洛槐其实也很想听钟母说钟导小时候的事情,点点头应下,乖乖地跟在钟母身后。
钟母先是带他去了书房,那里存着钟九道小时候画废的符咒。
“这是九道三岁时用毛笔画的。”钟母将一沓纸交给洛槐。
“三岁?年纪也太小了吧?”洛槐看着上面一张张画得十分规整的符咒,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三岁孩子画的,寻常两岁小孩笔都拿不稳呢。
“他背负盛名出生,钟家上下期待他振兴家族,接受的全是揠苗助长的教育。”钟母望着那一张张纸,眼神柔和,“寻常孩子早该哭闹了,偏他争气,不管长辈让学什么,不管是不是他这个年纪该会的,他都能全盘接受,半点不差地学下来,渐渐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只是有时候也会恼。”
翻着翻着,钟母看到一张纸,忍不住笑了下交给洛槐。
洛槐一看也笑了,这上面符咒画到最后全变成了长胡子秃顶老头,忆起昨日钟导揪钟家主胡子的样子,想也知道他画的是谁。
“钟导有时,也挺调皮的。”洛槐想起钟九道把眼珠装在盒子里塞给钱多群时的样子,忽然发现了一点钟导和以前不一样的样子。
钟九道从来不苟言笑,却总会时不时做点出人意料的事情,让人忍俊不禁。
就像无数张符纸上的胡子秃顶老头一样,素来懂事的孩子,偶尔也会想要发泄一下。
“他说要去上大学拍电影时,我一点也没意外。”钟母说,“家主让他做同辈的典范,他认真听进去了,也把那些同辈的未来当成自己责任。只是他和家主认同的未来不同,他为家族后辈选择了他认可的未来。”
洛槐把那张胡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