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给我准备的吧?”他问。
好长的一阵沉默,就在司阙以为尤玉玑不会理他时,她点了头。
司阙眯了眯眼,视线早已从手中的假死药挪到铜镜中她的脸。
铜镜中映出的面容到底不够真切,司阙将假死药放回去,忽然握住她的椅背,用力一转,将人转过来。他垂眸,审视着她的神色。
尤玉玑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平静,司阙更没有想到。他盯着她这张无喜无怒的脸庞良久,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不安。
他宁愿她气恼,宁愿她气得红了眼睛骂他打他。
可她没有。
也是,他这种人,不值得她生气掉眼泪。
恹烦的情绪一瞬间爬到心上来,让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他怕再留在这里心头那股恹戾会让他做出什么失控的举动。他立刻转身,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脚步又生生顿住。他抬起的手指尖还没有碰到木门,又再次放下。他转过身,凭借着胸腔里那份浓郁的不舍和依恋,重新大步朝尤玉玑走过去,他弯腰,握住尤玉玑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用力去亲吻她。
尤玉玑一阵恍惚。
她一动不动,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甚至冷静地在心里比较眼前这个人和过去那两个多月里朝夕相处的那个人。
尤玉玑的唇上传来疼痛的感觉。
在这两个多月里朝夕相处的那个人,永远含笑望着她,对她温柔又听话,不管是什么时候,哪怕是他最动情时,也会在意她每一个细小的情绪,从不会将她弄疼。
他的吻永远柔情蜜意有分寸,从不会这般气势汹汹让她疼。
原来红幔垂坠意乱情迷时,他也是在演戏的。
司阙望着尤玉玑近在咫尺的双眸,他在她的眼眸里没有看见任何情绪。他紧紧扣着她后腰的手慢慢垂下来,放开了她。
司阙不由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