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情郎的身份万万不能和夫君的身份相提并论。
夫君只能有一个,情郎却没那个资格要求自己是唯一。
烦。
烦啊。
他不想当尤玉玑的情郎了。
此时,尤玉玑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翻看着医书。
百岁睡醒一觉后就开始皮,一会儿抓抓床幔,一会儿挠挠桌子腿儿,一会儿又绕着圈儿地追咬自己的尾巴。当它玩了一圈玩累了,跳上美人榻,乖乖地钻进尤玉玑的手臂下,主动当起小暖炉,给她暖肚子。
毛茸茸的触觉,让尤玉玑从书册里收回神。她侧眸望向窗口,惊觉外面漆黑一片,竟已这样晚了。
“好晚了,我们该歇……”
尤玉玑忽地住了口,她忘了司阙傍晚的时候搬回了东厢房。
她转眸望向床榻,并没有能如往日那般看见一双干净的眸子将她望着。她笑笑,捏着百岁的后颈,将它抱在怀里,柔声说:“今晚咱们一起睡。”
“夫人,您歇下了吗?”枕絮在外面询问。
尤玉玑抱着百岁往床榻去,已是准备歇下了。她倦声问:“何事?”
“世子爷过来了。”
尤玉玑蹙了蹙眉。她在床边坐下,说:“说我已歇下,将人撵了。”
“不是……”枕絮停顿了一下,“世子往东厢房去了。”
尤玉玑轻抚百岁后颈的动作僵了僵。
她理解陈安之将司阙纳回府许久不曾碰的奇怪心理,也明白陈安之心悦阙公主许久,早晚都要进司阙的房……
她曾躲在司阙的床榻里侧惊愕地听过陈安之对司阙的诉请与卑微,陈安之甚至几次三番并不遮掩自己对司阙的讨好。
这一次,司阙应该还能如以前那样几句话将陈安之打发了吧?
枕絮在门外又说:“对了,世子爷过来的时候一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