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抬头问道:“我推荐你去帕诺松那里学习一段时间,你会清楚我们是怎么办事的。帕诺松爵士虽然是一个刻板的人,但却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你觉得如何?”
“十全十美。”布兰多答道。不过他心想这只是一般的步骤,难道他这么卖力在这里表演,只是为了节约几百托尔的注册费用么?
当然不行。
他决定再加一把劲儿,因此他走上去,用中指与食指捻住那封信时,答道:“图拉曼大人,关于之前那个单字。我要说在下正在研究克鲁兹人的一支古代语系,在下有一个小小的发现,生活在巴尔塔高原的一些本地人似乎还保持着原始的习俗,他们中的巫师掌握着一些古代流传下来的单字,但保持着克鲁兹古语最原始的一面——”
布兰多半真半假地答道。巴尔塔高原的原住民倒是真的,当初的一系列发现也的确是从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开始的,不过第一块石板现世——却在另一个地方。
说实在话,石板对于布兰多没什么实际作用,因此他更不希望这个世界提前进入乱战的时代。
图拉曼眼睛里亮了亮,嘴里的烟斗中一明一灭。
“你在研究克鲁兹人的古代语系?”他怀疑地看着这个年轻人:“说说看,你还有些什么见解?”
“想必图拉曼大人你已经发现了,古代语言是富有魔力的。因此才有文字和语言是一切魔法的根源的说法,可混沌的纪元是一个分水岭,自从先古克鲁兹人以后,文字的魔力就逐渐衰退了……”布兰多想了想,从论坛上看过的一些背景中抽出一个。时代上的先知先觉让他比这位学者对于一些核心背景了解得更多。
图拉曼点点头,露出认同的目光。
“前因后果,应该是和长年战争有关?”他答道。
“长年战争,有意思,”老者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戒指放到信封上,答道:“你或许可以先去帕诺松爵士的私人藏书中看看,若你有什么新的想法,你可以再拿着这个戒指回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