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音轻笑了声。果然不能摊牌,这下好,什么筹码都没了。
她问,“那你怎样才会开心呢?”
周启棠擦去她眼睫上蒙的水汽,温柔的说,“你笑的时候,我最开心了。”
陆音胡乱地抹着突然涌出的泪,实在忍不住笑了。
终究还是以她为准,世上居然会有像他这样,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的人,难道不好笑吗。
在周启棠有些困惑时,陆音直腰搂住了他的颈项,“要是被警察带走,你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吧。”
他缓慢的眨了下眼,“应该是吧。”
话音落下,周启棠吻住她。
他捧着陆音的脸,舌尖一点点舔过她的唇,探进她嘴里搅上她的舌头。
周启棠口腔里有股茉莉花的味道,大概是刚才口香糖的功劳。
稍微分开一会,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铺在地上,又回头和她缠吻。
倚着唇舌厮磨的姿势,周启棠放倒她躺在自己外套上,像两个饥渴的人,寸步不让的吸取对方的唾液。
不舍又急切离开她的唇,矛盾的情绪并不突兀,周启棠扯下她的内裤。
陆音下身最后的遮盖还挂在脚踝,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扶了下欲望,从窄小的穴口缓缓挤入。
瞬间的撑裂感,陆音咬住下唇,拧紧了眉间。
她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脉络凸现,蜷曲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衣服。
她鼻音溢出了难忍的声音,周启棠一腔欲火如烈焰,叫嚣着不够。
于是他慢慢抵到最深处,紧致到窒息的空间,让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加重,喉结滑动了下。
周启棠轻吻她的脸,和她的脖子,“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他又亲了亲陆音的耳蜗,手臂撑在她脑袋旁直背,扶住她的腰身。开始缓缓地抽送,她的身子幅度不大的前后挪动。
干疼之后,漫过的湿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