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紧张的说,“你要做什么……”
“这还不明显?”周启棠打断她。
他笑得不明情绪,“当然是强奸你啊。”
周启棠已经脱下了她的袜子,扔在一旁,看到她愣住的表情,“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拢去陆音脸庞的碎发,问着她,“真以为我是你养的狗,喊停就停下?”
听到这句话的感受,就像她小时候削铅笔时,割到了指腹。
周启棠的身体压了过来,她下意识的闭眼,但他却是在解开束缚她手腕的皮带。
他抓着陆音的手,掀起他自己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结实的肉体,和腹间或长或短的疤,一时让陆音说不出话来。
周启棠说,“你数数看。”
都是他打架留下的痕迹,陆音微张着嘴,喉咙很干。
周启棠说,“尾巴摆了这么多年,我也该拿走点回报了。”
她眼眶红了,他也柔了语气,抹掉她的眼泪,边说,“这样不公平,对不对?”
他满心温柔的样子,促使陆音隐忍的情绪,在瞬间爆发。
她哭着问,“什么样算公平?”
陆音低眸,自嘲的笑了几声,“即使你是现在这幅模样,依然有人惯着你,而我呢。”
毁灭他时给陆音带来的愉悦,是戒不掉的陋习。
她嫉妒般的喜欢着,眼前这个人,就像上瘾了。
她在叹息之后,又抬头看着周启棠,“除了让你得不到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陆音问他,“我只有你了,要是连你失去,我该怎么办?”
周启棠愣望着她,陆音说,“你什么都有,还包括我,这才叫不公平。”
他深深呼气,仿佛刚没有呼吸过般,然后开口,“这样吧……”
周启棠说着,“我们重新定规则,我可以继续堕落下去,但是你必须让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