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但两人间的气氛比刚见面的针锋相对缓和许多。
怀絮下床喝了杯水润喉,借着宋莺时完成任务后的好心情,不动声色提起
“还有几天就要封闭训练了。”
“是啊。”
“我记得,老板你也要参加选秀”
“没错。”
怀絮转入正题“节目里,我们要怎么相处”
宋莺时停了停,瞅她。
“你想怎么相处”
怀絮在倒第二杯水,她平静地看温水注入,道
“我想做自己。”
选秀的意义是什么怀絮并不清楚。
但去往一个新集体,她不想身上带有任何人的烙印,成为任何人的附庸。
或许被生活压弯脊梁的人讲究尊严,只会惹人捧腹大笑。
宋铭就几次三番地跟她说过,连钱都没有,就不要坚持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但宋莺时让她看到了希望。或许说莫名的直觉告诉她,宋莺时会答应。
就当她在欺负宋莺时脾气好又好哄吧,有时怀絮会不无恶劣地想。
她眼睑轻轻一压,看着自己指尖。
不过,就像她看不懂宋莺时一些做法,或许这次,宋莺时也不会如她所想。
可她总要试试。
怀絮看不到宋莺时,空气中的沉默逐渐将她的心往下拉。
直到一只手落到她头上,轻柔而毫无章法地揉乱她头发,又怕被甩开似的快速拿起。
宋莺时百灵鸟般欢快的声音响起
“想什么呢,我是去选秀,又不是去节目里给你当金主的。”
怀絮眼睫一颤。
宋莺时道“这话你听懂了吗”
怀絮抬头道“嗯,在选秀里我们都是练习生。”
宋莺时认真道“这是一个。还有,你技不如人被淘汰了,我也不会帮你。”
同样的,为了怀絮宋莺时会尽量留下,万一